工艺美术考研(工艺美术考研考什么科目)

工艺美术考研,工艺美术考研考什么科目

青年汇—GUARDIAN ART×紫砂新青年

线上预展:

9月17日 10:00开始

拍卖时间:

9月19日 20:00(开拍)

9月22日 20:00(结拍)

取自然之材,塑天然之形,紫砂这种原始的生命力和包容万象的韵理让它有了无数种形态,而紫砂艺人的各种奇思妙想,又为它赋予了不一样的奥义。

传承与创新,向来是紫砂艺人们孜孜以求的命题。创新而有大成者,寥寥无几。但在整个行业中,有这样一位大家一直为人称道——他就是徐汉棠。

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徐汉棠

徐汉棠是“壶艺泰斗”顾景舟的第一位入室弟子,他善临摹经典之作,也精于创新,作品工艺造型独具匠心,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。

徐汉棠是“徐门紫砂”的第三代传人,自清朝道光年间算起,至今 “徐门紫砂”已经绵延五代,享誉海内外。

外孙史竹儒正是“徐门”第五代传人,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,2016年开始从事紫砂艺术,家族传承成为了他的导师,不仅仅是手艺价值观的传递,更有对独立人格的鼓励。这一次,我们便随着史竹儒的脚步,一起拜访了徐汉棠大师。

徐汉棠大师与家人

【紫砂如亲子】

徐汉棠大师已经年逾九十,白发苍苍,但精神矍铄。史竹儒说:“外公闲来无事打打太极,写写书法,画画小品,他最大的爱好就是侍弄盆景,院子里摆满了他精心栽植的从微型到大型盆景数百盆。”

徐汉棠大师养在院中的盆景

徐汉棠大师收藏室里的微观盆景

家中随处可见的紫砂物件,墙上挂着徐老曾经的照片,我们问客厅的那幅老照片拍于哪年,徐汉棠大师想都不想便回道:“这是五十岁时,手里正在做《藏六方》这把壶。”以壶来纪年,便是紫砂艺人最独特、最骄傲的方式。

二楼,是徐汉棠大师的收藏室——自乐轩。门口是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徐秀棠题写的对联:“景舟嫡传第一,徐门壶艺首领。”

“自乐轩”门口徐秀棠大师题写的对联

徐汉棠大师(右)与顾景舟大师(左)

展厅里陈列着大大小小数百件作品——各式紫砂壶、紫砂盆,每件作品旁都摆着一张标签牌,上面标注着作品的名称和年代。

早有听闻,近些年来徐汉棠大师用高价从境内外藏家手中,收回自己的三百件壶、盆等作品,我们问他为何要这样做,他笑着说:“这些壶就像我的孩子,每一件都记在心中,也根本舍不得它们流落在外。现在把它们重新收回来,是要用实物说话,让后代更好地传承这门绝活!”

徐汉棠大师在收藏室

书桌后的展柜中,是徐汉棠大师最有分量的奖杯——中国工艺美术终身成就奖,这是表彰在工艺美术领域做出卓越成就者,徐汉棠大师是紫砂界唯一获此殊荣者。

徐汉棠大师身后的展柜里陈列着奖杯

【传承景舟一脉】

我们常说生命是一场轮回,但在紫砂的师与承关系中,这种青年与大师的联结往复,又是另一种轮回。

老照片:徐汉棠大师(右)与“壶艺泰斗”顾景舟(左)

谈起“壶艺泰斗”顾景舟,徐汉棠大师又为我们讲述了那“十副矩车”而成功拜师的故事。“当初顾老给我出了一道题——做一副矩车,合格了便收我为徒。那个时候,制壶工具全靠紫砂艺人自己制作,我便自己想办法,将竹子和钉子放到火上烤制、敲打,做了十副矩车。顾老对制壶工具很讲究,可以说是要求极高,他常说,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。而我做的矩车,有幸得了顾老青眼,被他收入门下。”

徐汉棠大师作为顾景舟的第一位入室弟子,与他有着三十年师徒之缘,因而对顾景舟极其严谨的制壶理念更有着超出寻常人的切身感受。“拜师时,顾景舟已是紫砂界鼎鼎有名的重量级人物,他收徒弟,要看灵气和天赋,但最看重的必定是徒弟的‘用功’。顾老自己制壶,要求做一把、成一把,教我做壶时,就像他自己制壶一样严格,只要有一点不对,就必须重改、重做,直到他满意为止。”

老照片:徐汉棠大师在制壶

老照片:徐汉棠、徐秀棠大师台湾访问时现场演示制壶

1960年,徐汉棠大师随同顾老一起进紫砂研究所专事设计和创新。在顾老的指导下,徐汉棠大师更是将“严谨”深植于心中,他紧跟顾景舟的脚步,不放松、不懈怠,制壶技艺不断精进。而这种“严谨踏实”的制壶精神,也被徐汉棠大师传承给了“徐门紫砂”的后人们,更是获得了“紫砂良工出徐门”的盛赞。

【“汉棠盆”玩出新意】

从“景舟一脉”到“徐门一派”,徐汉棠大师谦虚地说:“我觉得是在顾老的指导下不断练习,再随着作品的增加,慢慢地、自然地就形成了我自己的风格。当技术和手艺到达了一定境界,就可以放开去创作,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创新。”传承和创新之间的界限,就在这种不断的练习与思考中渐渐融合,直到发生惊变。

徐汉棠最为出名的创新性作品——“汉棠盆”,则切实印证了他的这句话。

徐汉棠大师收藏室陈列的紫砂花盆

1965,徐汉棠偶然因舅舅之故被上海盆景协会会长看中,邀请他用紫砂制作花盆。徐汉棠做的盆泥料好、质量稳定,更是独具匠心地想出了250多个式样,见者无不为他的天才创意所折服,一时沪上以收藏“汉棠盆”为快。

然而,他的这项创新最初却没有得到顾景舟的认可,顾老甚至斥责他不务正业,若是继续做盆,壶怎么能做好?徐汉棠并不反驳,只是埋头工作,白天在顾景舟旁边闷声做壶,师父下班,他就抓紧做盆。

也许这就是师门一脉相承的“固执”,也是大师共同的“执著”与“坚定”。

徐汉棠大师从“汉棠盆”中探索出了紫砂的更深奥妙,也给予了紫砂更多的可能性。也许,他自己也不曾想过,花盆、盆景竟会成为自己的老来之乐。徐汉棠大师笑着说:“当时他们都问我,你怎么能想出两百多个样呢?我做的时候,做一个,脑子里就想一个新的,举一反三,同样一个盆,可以翻三个样。脑子越搞越活,就像机器一样,越转越顺利。后来整理文稿,竟然翻出来170多张还未制作的图纸呢。”

徐汉棠大师收藏室陈列的紫砂壶

从顾景舟到徐汉棠,曾经的青年遇见大师,然后也成为大师。紫砂的每一寸泥中都写满了他们之间故事、他们和紫砂的故事。无数个故事编织在一起,让我们以最感怀的触动、最希冀的眼光,去看下一代新的青年、新的大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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